第八章(10/24)

常象奎尔蒂?"洛细声细气地问,她尖尖的褐色胳膊肘没有抬起来,但显而易见,正心急火燎想指指餐厅远处角落里一位穿醒目的花格衣的孤独食者。

"象我们拉姆斯代尔的胖牙医?"

洛止住了她刚刚吞下的一水,放下杯子。

"当然不是,"她急促地笑笑说。"我是说撰写飞机广告的那个。"

噢,名声!噢,

甜点心砰地一下摔落下来---一大片樱桃饼给年轻士吃的,给她的保护者的香冰激淋大部分都被她敏捷地涂在她的饼上了--我拿出一个装着"爸爸的紫药片"的小玻璃瓶。当我回过去看那些晕船的壁画,看那个奇异又可怕的时刻,对我那时的行为只能用那次梦幻的真空中旋转着一个错的大脑的说法加以解释;但在当时,一切在我看来都象是非常简单又不可避免的。我四下望望,窃喜最后一位就餐者已经离开,我又支走了碍事,在绝对的思熟虑之后,将魔药贴在手掌里。我已经对着镜子多次仔细彩排过这个动作:将两只空手握在一起举至张开的嘴(假装地)吞下一粒药片。正如我所期望的,她一把抓住装满"美之眠"颜色艳丽的药片的小瓶抢了过去。

"蓝色的!"她大叫。"紫蓝色。用什么制成的?"

"夏的天空,"我说,"还有梅子、无花果,还有皇帝的葡萄汁。"

"不,严肃点--求你了。"

"噢,就是紫药片。维生素。能让象牛或象斧那么壮。想尝尝吗?"

洛丽塔伸出手,使劲地点点

我希望药能立刻见效。果然如此。她经历了很长很长的一个白天,早晨和拉一起去划船了,拉的姐姐是"湖区导游";此刻;在上腭隆起的两个被压抑了的哈欠之间,这可、可亲的感少将这些告诉了我,哈欠又接着发展成一串--噢,这魔药多么灵验!她脑中隐约出现过的电影,在我们涉水似地走出餐厅之时,已当然被遗忘了。我们站在电梯里,她靠在我的身上,软绵绵地笑着一一难道你不喜欢告诉你吗?--她的黑色眼睑半合半张;"困了,啊?"汤姆大叔说,他正领引安静的法国一尔兰绅士和他的儿上去,还有两位憔悴的,玫瑰行家。她们表同地望着我柔弱、晒得红黑、蹒跚晕眩的玫瑰色宝贝。我几乎是提着她进了我们的屋。她坐在床边,摇摆了一会儿,接着用柔和、模糊、拖长的声音呓语。

"如果我告诉你--如果我告诉你,你能保证第困,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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