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6）

一样，就像自己也不过是男孩眼里的另一个莉莉了！

尤其，当小青依男孩的话，瞧见镜里映出的那对男，正作着和自己同样的事，就彷佛他们俩个是作给自己看的，心中更异样极了，也不知不觉像表演似的、故意把扭得更激烈，一面还娇滴滴地呓道：“哎哟～宝贝！……你看，看她那幅扭扭得．死不要脸的样子！是不是也跟莉莉一样，好刺激你？好令你兴奋呢？”

“嗯～！……真的，看见她又骚、又的那样摇法，也真令我感到刺激，会想要弄她的！……不过，张太太，你放心，我一定会令你有个永远难忘的．首度的体验，让你永远值得记忆。”

“喔～！宝贝，你好好喔！”

但小青心中复杂的念，与激动的绪织纠缠，却令她意地娇声问道：“可是我．一听见你叫我张太太，我就又……整个都变得．好怪异，好想知道你……跟莉莉她，跟她第一次．，她被你开苞的时候，她……也是这种样子吗？……”

小青一说出，她就立刻后悔了。

“啊～？你说什么啊！……张太太？”男孩在小青上的手停止揉弄。

同时反问：“嘛一直要提莉莉呢？”

“啊～我……我……因为我……”小青支吾着，答不上来。

“你何苦问来问去呢？我起先不讲过，莉莉她跟我早已不再上床了吗？……

再说，我跟她第一次时，她是早已很有经验的，跟你现在，完全不一样，你为什么一定要问我过去的事呢？难道．想扫我的兴吗？”

“不！宝贝，我．绝没有那意思啊！我……”小青急得快哭了。

“我就是因为一看到镜子，就会忍不住想到她，好像．这张床是你跟她有过……的，而我，却成了一个不应该介的第三者似的。”在急之下，小青说出的解释，令她自己也不惊讶不已。

男孩当然更不能明白小青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显得极为不安地又问她：“张太太，你讲时我更胡涂了，你～怎么会是第三者？你是唯一跟我在一起的呀！……要说谁是不应该的第三者，好像我才真的是哩！

“…再说，你不但有先生，还有别的男友，而且不知道你是不是仍继续跟他有．外遇关系。说不定，我更不只是第三者，而是第四、第五者咧！”

一问一答之间，杨小青整个心绪都掉了。她的眼泪坠落下来、抽搐啜泣中，哑无言地涨红双颊，猛摇着，最后才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