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4/10）

来亲自验证检査过，才确定她是百分之百的。

可是就在刚才，这的声音蓦地完全变了，变得柔和、清脆而动听，伤感的语调气回肠，和之前的声音截然不同，彷佛换了一个似的！

施艳鹰脑子里霎时冒出四个字——双重格！

白鸟薇摇了摇，对龙舌兰说：“不对，这应该不是双重格！双重格的患者，两个格是流接管身体，但彼此之间是无法直接流的，不可能发生自己与自己对话的形。”

龙舌兰皱眉：“那她是什么症状？神分裂？”

白鸟薇黯然说：“也许是吧，这是一种罕见的症状，或者叫作‘格并存’更为贴切。”

龙舌兰点点，继续翻阅着计算机里的《擒兽男的自白书》边看边感叹说：“如果单看这份纪录的内容，能看出这个第一称的‘我’其实是个，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看出‘我’和‘冰儿’两，根本是同一个在‘自言自语’，更是千难万难。小薇，你眞的聪明！”

白鸟薇淡淡说：“其实也不太难，纪录中同样也有很多地方显示二者是同一。我第一次阅读这份纪录时，就觉得有个现象非常奇怪，这个擒兽男对冰儿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但却从来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一次也没有！这是为什么呢？”

她自问自答：“那时我已隐约想到答案，因为他们根本是同一个，当然不可能自己跟自己发生关系。后来我又注意到惯用手的问题。多年前的冰兰警明明惯用右手，但纪录里的冰儿却是使用左手居多。这是一个根本的矛盾！唯有一种答案，才能解释这个矛盾。”

龙舌兰一副恍然大悟的神：“你的意思是，‘我’眼中看到的‘冰儿’，其实是镜子中的影像，所以才会左右顚倒？”

白鸟薇微笑：“队长，你也很聪明，一点就通了。你看纪录，‘我’和‘冰儿’对话最多的地方，一是在魔窟的浴室里，那里当然有镜子啦。二是在‘冰儿’的房间里，纪录写得清清楚楚，那是个‘用钢化玻璃和工水晶打造的绚丽房间，到处都反着灯光和影’。”

龙舌兰浏览一下原文，的确如此。她苦笑：“这么说来，‘冰儿’几次向‘我’出招，也都是‘自己扭打自己’吗？”

“我想是的。所以无论是‘我’还是‘冰儿’，在全篇文章中都只用单手出招。”

龙舌兰合上计算机，喃喃说：“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神分裂也好，双重格也罢，症状本身倒没有什么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