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节（2/3）

们叫什么名字？”

一个子答道：“小的姓吴，名唤银儿。她叫董娇”蔡蕴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每一道皱纹都带着笑意，“嗯，你们有号（字号）没有啊？”

吴银儿道：“小无名娼哪有什么名号。”

蔡蕴摆手道：“哎，不要谦虚，说嘛，说嘛。”

（多么亲民的场景）吴银儿与董娇第一次遇到这么文绉绉的客，问什么字号呀，推脱再三，吴银儿道：小的号玉卿。说完瞥了蔡老一眼，只见他皱了下眉。

董娇道：“小的号贱号薇仙。”

蔡状元又眯起眼睛来，是我的菜。蔡蕴十多岁就开始看书，几十年与文字打道，他这种多有文字癖，常以貌取，他们以字取。在他眼中，薇仙二字代表着模样好，身材，技巧好，销魂夺魄。蔡蕴已经迫不及待，我要发，我要创造老状元和小的激一夜！

这时书童端酒走了上来，蔡蕴心里埋怨，又是喝酒，有意思吗，类真是愚蠢，酒这个东西耽误了多少正事，鄙视！随即让董娇坐在身边，手在胸上碰了一把，软绵绵的颇具弹，董娇只是抿着小嘴笑。

两杯酒过后，蔡蕴对西门庆道：“四泉，夜了，我不胜酒力。”

（原文：四泉，夜了，不胜酒力）说罢，站起来走到花下。西门庆心说原来北京管黄昏叫夜了，笑道：“宋公，你还没赏吴银儿一本酒呢。”

蔡蕴迅速让书童斟酒，让吴银儿在花下喝了。又对西门庆道：“今天喝的太多了，收了吧。”

（原文：四泉，今酒大多了，令盛价收过去罢）手拉着董娇酒就要告辞，突然想到还没有感谢西门庆，急忙一只手握着西门庆的手（握着董娇的手舍不得松开）热泪盈眶道：“贤公盛盛德，此心悬悬。不是骨之，怎会如此知心。后倘若我有一步寸进，也不会辜负你的恩。”

西门庆心说你太有出息了，“老先生何必这样说呢，不用介意。哎，鼻子下边有点红东西，擦了吧。”

难怪古代有些文叫瞧不起，受了几十年儒家教育，几分钟之内被两个娘们搞定了。状元？学者？(#‵′)凸吴银儿心思活络，看出蔡老不待见自己，也没跟着进去。任由蔡御史一老一少进了房间。这一进房间，蔡状元就不是蔡状元了！急急的关上门，三下五除二脱掉外衣，脱掉内衣，脱掉皮，露出色狼本。瘦骨嶙峋的老身躯，颤抖着一把抱住了董娇，“我的小心肝，今晚我们——哎？的，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