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四章（4/12）

“我知道你不，你就会写那些诗。”

“荣儿，别逗妈妈了。”李柔倩被逗得有点失禁了，不觉央求道，“你那里怎样样了？”

陆子荣还想调笑一下，又怕被左姗姗听见，就说，“一切都很顺利。”

“那你――”李柔倩声音依旧那么轻柔。

“在新大陆。”对于母亲给公司起的这个名字，陆子荣非常满意，他知道凭母亲的才气，定会有一个响亮的富有新意的名称。

“没喝多吧？”公司开张剪裁，她一直担心陆子荣会酩酊大醉，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笑骂着儿别光知道疯，要学会照顾别。

“你说呢？”陆子荣反问了一句，听的李柔倩放了心。

“怎么这么安静，子燕呢？”李柔倩听的这静悄悄的，倒想知道儿的去向，做母亲的自然有一份对儿的牵挂。

“她――在洗澡。”陆子荣懒散地将依在被子上。

谁知李柔倩在那却理解错了，“荣儿，你喝了酒了，别由着那小妮子，多了会伤身子。”

陆子荣差点笑出来，这儿就知道那回事，想骂她几句，又不敢大声，只得凑近话筒小声地，“老骚货，又想哪去了，你是不是在那里闲得疼？你儿媳还在这。”

“死！”李柔倩听得儿子骂她，鼻音重重地骂了一句，“娘还不是担心你。”

“担心个，让你过来，你夹得紧，回儿子――”他恶狠狠地，“李柔倩，儿子身边现在连个照顾的都没有。”

李柔倩在那面就不说话，半晌才说了一句，“姗姗不是在那边吗？”

“你是不是很怕她？”陆子荣很了解母亲，她怕自己在儿子身边，一来看着姗姗会不自然，二来怕儿子放肆了，会露出蛛丝马迹。

“妈不是怕。”李柔倩迟迟艾艾地说，“妈就怕碍了你们的事。”

“老骚货，是怕碍了咱们的事吧？”他瞅了瞅隔间，听的里面水哗啦哗啦响，知道两还在洗澡，“柔柔，我真想――和你在这里行房。”

听着李柔倩不说话，他悄悄地又说，“是不是闲的裂开了？”

“死儿子，”李柔倩酸酸地骂了一句，“非要挑起来――”

陆子荣暗暗地笑着，期待着母亲往下说，好挑起自己一点酸麻的感觉，谁知李柔倩说到这里，半晌没有下音。不觉又加了一句，“柔柔，儿子不行了。”

“死，没出息的东西，别把魂儿都勾了去。”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