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曲:“‘性派对’就是我最好的安眠药!”(1)(1/3)

罗武从广西回来后,关着门,班也不上,在家里睡了三天。害得楼道里搞保卫的老到罗武的房门边探探脑了好一阵子。

因为里面没声没响,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特别是单位上有告诉老,罗武有“自毁”倾向时,他的责任就更重了。

终于敲开了门,好一阵子后,罗武从里面伸出半个蓬蓬的,问有什么事。

见罗武还活着,就笑着说,“没事,接房管局电话,下午楼里要停水,我得通知大伙现在将屋子里的水多准备一点。”

罗武就也冲老笑笑,“谢谢。”

都是聪明。不用明说。

罗武当然不会自杀。他开始正视自己的阴影,并开始用真名写些“小东西”。在大学读书时,他就在一些报刊上发表小说和诗歌了,被同学们誉为“笔杆子”——很多不理解罗武在大学里居然没有谈朋友!

罗武自己也奇怪,因为,要是有了朋友,他就不会那么压抑了。当时学校虽然不提倡谈恋,但地下“工作者”们不也是很多的吗?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守着“老师的孝道”?——罗武后来在溯源时又将这笔账算到“孝道”文化的顶上,因为“一为师,终生似父”,老师说不准谈恋,背叛老师,就像背叛家父一样,是大大的“不孝”。

然而,压抑的“孝道”终于抵挡不住青春期的冲动。他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参加“派对”活动后,罗武才幡然醒悟:所谓“不可原谅的错误”,放松来看,就是一场滑稽的闹剧,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不管怎样,当时没有这个认识,心里总是痛苦,毕业后,罗武就很少写文章。即使偶尔忍不住写,也是用化名。

从广西回来后,罗武写了一批辛辣的文章,那是对自己的解剖,也是对都市的解剖。有了点“文名”,“”也就随之而来。谢双依走进了他的心灵。他们很快就结了婚。

可是新婚之夜,罗武怎么也进不了新娘的身体。

谢双依倒是很大度,很体贴地帮助他。

然而,蜜月过后没多久,罗武就再也没有“”趣了。

谢双依对罗武对的本能的“冷漠”感到很奇怪,可是谢双依只有稍稍对某个同事或朋友表示一点亲热时,罗武又“嫉妒”得很,常常说些难听的话来。谢双依感到这样下去,这场婚姻一定维系不了多久。

罗武也很清楚这一点,心很不好。有时,他觉得要是抛开一切良心道德,可能会活得轻松些。但想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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