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之旅:对一枝山花的生命忏悔(2)(2/3)

张凌也没有见过这个孩,也许正是没有见过,所以,幻想中的山一定比眼前的这个孩水灵或美丽得多。但现实就是现实,张凌很快断定,这个其貌不扬的孩正是奔他而来的。罗武结结想解释什么。

但张凌脸上有点怪异的表,他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声:“行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罗武想,张凌一定以为他与这个山发生了关系!他怎么解释清晚上所生的一切?他又怎么能问张凌为什么提前回来了?从张凌那怪异的表里,罗武在他眼里一定分文不值,他还会把罗武这种以恶报善的当作朋友么?

不仅如此,罗武在室友唐的眼里也成了道德败坏的无耻之徒了。难道不是吗?

张凌走了后,房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一种难堪的沉默像冰块一样酷冷和锋利。整个晚上,他与孩子仍然同居一个房间。但他再也没有激了,内心痛苦极了。

而那个孩更是没法解释清楚。她明白张凌一定认为她轻浮——可她并不是那种轻浮的啊。

罗武知道孩在无声地哭泣,他也想哭,可是哭不出来。只是憋在内心,比死亡还痛苦。他虽然没有与孩子形成事实,可是他动机不纯,而且一直就在行动——对一个弱子的欺凌。

如果张凌没及时回来,可想而知,罗武一定得逞了。

“我真不是啊!”罗武在骨子里这么对自己吼道。

一夜不眠,压抑至极……第二天,罗武仍要装出笑脸,同张凌、唐、孩等一起去公园玩。

因为没有睡好,加之心紧张和强烈的负罪感,罗武疲惫极了,眼皮子直打瞌睡。

当大家走累了在一处石旁小歇时,罗武竟朦胧地睡着了。

他醒来时,他发现唐正指着罗武手臂上的指甲血痕冲张凌笑。

那一刻,罗武真想钻进地缝里去。们常说“生不如死”,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倒是张凌表现得一贯的大度。他将孩子安置下来。让她休息了二天,然后给了她一些钱,并买了车票,送她回广西老家去了。

好歹坐牢似的又过了一年,大学一毕业,罗武立即从同学们的视野里消失了。他没有跟任何同学有联系。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洗涤心里的罪孽,然而,他的却阴影越来越湿、越来越沉重。

工作五年后,罗武对孩毫无兴趣,们背地里称他为“阉割者”。

有一年春天,单位组织大家去桂林玩,罗武一到广西,就单独行动,他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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