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四 “半推半就,我就是这么入了‘党’”(4/7)

就是我?”

“花心男”说:“这点本事都没有,你还会从广州飞到这里来吗?”

一见如故

直接打了个的士,来到他的单身住宅。

没有更多的话语,“花心男”直奔主题,简直是有些粗地“强她”,但是她喜欢。

而最令仇玲难过的是,她觉得自己竟真的上了这个“花心”的“杂种”!

然而,“花心男”坦率地告诉她,当天晚上十二点,他要乘机去新加坡。如果有机会,他还会回来找她的。

气得仇玲当场真想给他一个耳光。但她忍住了。

毕竟她也不是小家子气的。她从床上坐起来,说,“好吧,我们同时走吧。送了你后,我再回广州。”

这番大义之话,说得“花心男”都很感动:“真不应该挑动你来。”

仇玲惨然一笑,说,“来了也好嘛。知道了什么样的男才是真正的‘花心男’!”

从沈阳回来后,仇玲再也不敢轻易上网了。

她可以放任自己,但怕的是不小心动了“真”,那样就太伤身体了,也太让自己瞧不起自己了。

仇玲的同事中,不少伴侣。有时在带队时,团里的男会一再“放钩”。不少导游就频频地与一个又一个男团员周旋,得到了物质和神上的“双丰收”。

但仇玲觉得将“工作与”搅在一起没意思,而且男团员花言巧语的背后,让有一种“卖的感觉”,“那样的话,与又有什么差别呢?”

仇玲也曾到外边去找过“一夜”,一是为了刺激,二是为了体验--“生命就是在体验中丰富”,这是她的生哲学。

没想到,那家伙竟是个地地道道的“劫匪”,他不但劫了她的“色”,而且劫了她的“财”,气得她找了一伙将那个家伙“修理得半死。”

从此,仇玲再也不敢去招惹那些“来历不明的”,一怕陷“麻烦”,二怕染上什么病,而自己的朋友则比较可信,这是她参加“派对”游戏的直接导因。

仇玲毫不掩饰地说:“在很孤独和空虚的时候,我常常放任自己的身体,但过后我得到的是更多的空虚,还有对的怀疑--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对谁动真。”

“城市猎

有“城市猎”之美名的项兵是属于那种一直想发财而机会不济的

项兵觉得自己总是比社会“慢半拍”。当年为了早走上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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