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3/6）

什么不判他死刑。枪毙他。给我儿报仇。”韩母仍然不依不饶。

按照程序，英生被捕后，王队将和材料转给市刑警大队。“你的线说得对，英生既然用他老婆卖的钱还赌债。便没有害死老婆的理由。否则他图的什么？”在出材料之前王队对琼薇说。“动机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再找那个线从侧面了解一下？”

“你能陪我去吗？”琼薇小心的问。

“为什么？”王队有些惊讶。这行的内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除非家主动要求，同事之间一般不相互打听各自的线。如果私下接触通常被认为是在挖对方的墙脚，属于不道德的竞争行为。警察这个行当起码表面上还应该是道德的表范。

“我不知道怎么问。”

在《大圳茶室》琼薇和王队一起见到了何叔。

何叔先来一步，已经等在那里了。虽然曾经污过自己，但是琼薇并不恨他。每次见面几乎都是何叔在帮助琼薇，这次也不例外。

“你们已经逮捕英生了？”何叔问。

“他涉嫌掐死了自己的老婆。”琼薇说。

王队故意尽量少说话，把锻炼的机会留给琼薇“噢，这样啊，，”

“你有什么看法吗？”琼薇敏锐的捕捉到了何叔表露出来的一丝疑问。

“你说，英生为什么杀他老婆？没有道理。”因为王队在旁边，何叔说话非常小心得体。不敢像上次那样胡说八道了。

“因为他老婆卖？”琼薇也是在猜测。

“英生的岳母也卖呢，他到底要杀哪个？”

“什么！”琼薇惊讶得站了起来。“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过是一种猜测，一种猜测。”何叔连忙否定了自己刚才的说法。

又说了很多，但是都不重要了。关键在于谁卖这个问题上。如果母俩都卖，英生还有可能担系；如果单单是韩母卖，则英生连杀动机都没有了。

那么韩母卖到底是不是一种猜测呢？不是。何叔自己就曾睡过韩母。甚至可以说韩母就是他给拉上床的。那天他对琼薇描绘韩某露时说，‘那个的太漂亮了。不但脸蛋漂亮，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子’，白白的，皮薄薄的，躺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也够骚。’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并不是韩某露，而是韩母。

何叔也是经介绍认识韩某露的。那天他按约来到了他们家，没想到上一个还没有结束。原来当时英生又出去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