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姹女真阴,冷月画眉(2/19)
你爹凭什么不接战?!”
劫兆从没听父亲提过这些,他母亲是劫震的三房姨太,很早就去世了,此后父亲便极少同他说话,几个月、甚至大半年才见得一次,虽然劫兆的衣食用都是兄弟中最好的,却跟父亲不怎么亲。
岳盈盈虽然跋扈傲慢,不过这番话听来合合理,既然是世世代代约好了的,临时放
家鸽子实在
代不过去。劫兆想像她独自在寒冷的
天山顶冻了三天三夜,下山后想杀几个
也是很能理解的,心怀顿宽,也不怎么生气了,忍不住笑着说:“既然如此,姑娘不用比啦!我是劫家最不成材的
子,自是不值一提。我二哥、三哥的武功比我好上几十倍不止,不过依我看来,只怕还远远不是姑娘的对手。我爹这几年已很少与
动手,若非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大概也提不起杀
的兴致;他老
家不出马,我们十九代兄弟仨通通非是姑娘之敌,就由我代替哥哥们一并认输好了。等我们俩都生了二十代,再来拼它个扳扳对儿,你看怎样?”
两家“刀剑相竞,月异行”的百年盛事,硬生生给说成了地痞赌骰子一般,劫家四少爷还慷慨提出“代表受降”的天才主意,岳盈盈差点没气厥过去;尤其是“等我们俩都生了二十代”那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又羞又怒,柳腰一拧,线条优美的右小腿轻抬微跺,俏脸沉下:
“你再胡说八道,当心我一刀杀了你!”
始终挟制劫兆的司空度一旁听了,仰天打个哈哈:“两位打骂俏,倒也合拍,羡慕、羡慕!”这回岳盈盈动了真怒,反倒沉静下来,冷笑:“怎么,你还在啊?不想走,赶着与夏无光同赴黄泉,路上好作伴么?”
司空度陪笑:“恰恰相反。在下还在想:要如何讨好姑娘,后才能得免一死。
天可怜见!眼下姑娘有件事儿,在下适可代劳,这种不不净的勾当……”折扇铁骨里甩出尖刃,往劫兆喉间一抹:“由我来做!”
“铿!”眉刀急递,挟着冷月锋芒飙至,堪堪将铁扇挥开。
“住手!”岳盈盈清吒,却见司空度顺势一转,将劫兆负在背后,正好与岳盈盈错而过,飞箭也似的
出堂门,急往城东窜去!古不化抄了张方木大桌一扫,乒乒乓乓一阵
响,门前四五张板桌全被扫作一堆,有如一堵小山,三
乘机逃离现场。
岳盈盈中了声东击西之计,怒不可遏,返身急急追出,两个起落间便已追到四身后五丈处,无论四兽如何迂回盘绕,始终甩之不去;古不化挥起铁铸算盘,陀螺也似的胡
甩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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