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F(1/11)

我遇见玛拉大约是在瓦莱丝佳自杀前一周。那事件之前一两个星期是一场真正的恶梦。有一系列的突然死亡与同的奇怪遭遇。首先是保林娜·雅诺夫斯基,一个十六七岁的犹太小孩,没有家,也没有亲戚朋友。她到办公室来找工作。已接近下班时间,我不忍心冷冰冰地拒绝她。因为某种理由,我心血来地想带她回家吃饭,如果可能的话,设法说服老婆让她住上一阵。她吸引我的地方是她对尔扎克的热。回家路上她一直在同我谈论《幻灭》。电车挤得满满的,我们被紧紧地挤在一起,以致于我们谈论什么都没有区别了,因为我们两都只想着一件事。我老婆见到我带着一个漂亮小妞站在门,当然呆若木。她以她那种冷冰冰的方式表现出礼貌和殷勤,但是我立即看出来,请求她把孩留下来是没有用的。大概她能做的一切也就是坐着陪我们吃完饭。我们一吃完,她说了声“请原谅”,就看电影去了。孩开始哭泣。我们仍然坐在桌子旁,盘子堆在我们面前。我走到她跟前,双臂搂住她。我真为她感到抱歉,不知对她如何是好。突然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热烈地吻我。我们长时间站在那里,互相拥抱着,然后我对自己说不行,这是一种犯罪,而且,也许老婆根本就没有去看电影,也许她任何时候都会悄悄溜进来。我让那孩振作起来,并说我们还是乘电车到什么地方去吧。我看到我孩子的存钱罐在壁炉架上,就把它拿到卫生间,悄悄把钱全掏出来。里面只有七角五分。我们坐上电车,来到海滨。最后我们找到一个没的地方,一起躺在沙滩上。她歇斯底里般激奔放,除了做那种事以外没有什么事好做。我想她事后会责备我,但是她没有。我们在那里躺了一会儿,她又开始谈论尔扎克。似乎她有抱负自己也当个作家。我问她打算什么。她说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当我们起身离开时,她请求我把她送到公路上,说她想去克利夫兰或去某个地方。当我离开她,让她站在一个加油站前时,已过了午夜时分。她的钱包里大约有三角五分钱。当我出发往家走时,我开始诅咒我老婆,骂她是个卑鄙的婊子养的。我但愿我留在公路上无处可去的那个是她。我知道,我回到家后,她连那个孩的名字都不会提一下的。

我回到家,她没有睡,正等着我。我以为她又要大闹一场但是没有,她等我是因为有奥洛克的重要信,要我一回家就给他打电话,但是,我决定不打电话。我决定脱衣服睡觉。正当我舒舒服服躺下时,电话铃响了。是奥洛克。办公室有我一份电报——他想要知道,他是否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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