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3/5）

很痛。

“嘉雯出事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有没有一些会对我们的案有帮助？你仔细回忆一下。”我摇摇，我和嘉雯都很忙，的确没有什么异样的事发生。

我既不愿意冯云蕊提这些往事，更不愿意将车厢变成审讯室，尽管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找我倾诉心声的朋友。两个都沉默，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当警官什么感觉？”我主动说话，不过换了一个话题，“当警官是挺威风，不过可是很多骂。你孩子这行可挺吃力的，为什么不找个内勤做作？其实这么辛苦，何必呢？”其实我也想了解冯云蕊这个。

“没什么威风的。男威风才好，你听说过称赞说‘你挺威风的”吗？是不是我看着都不像一个了？“冯云蕊拢了一下短发，千种风，无限妩媚。

“没有，你是个极品。”我赶紧回答，这可是心里话，说完有些后悔，这句话挑逗的痕迹太浓了一点，所谓言多必失，跟冯云蕊说多了，我的狐狸尾也就往外露。

我就是这种男，我可以在心里极其着嘉雯，又跟另外一个谈笑风生，对我而言，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的，每个在我这里保险期都不会很长，即便是在保险期也有可能臭掉，但是我又的确会很他们，这也许就是男的劣根。

“心中有理想就成了，有时候我觉得我在为我的理想而努力，那很多问题我也就不会想太多了，顾忌太多，反而什么事都做不成。”冯云蕊这时候流露出的想法也许是最真实的。

无可否认，冯云蕊是个很有味的，但是不知道，她总是试图回避和掩饰着什么，我很少看到她能够笑得很开心，即便像现在这样看着她思考的样子，也很难得。她依旧是单手托着香腮，下稍微翘着，冲着窗外的茫茫黑夜茫然的看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留给了我一个侧脸，那完美的侧面廓犹如大理石雕像一般，时间也仿佛凝滞了一样。

不知哪位兄台突然发出要咽气的呼噜声，也打了这一刻的宁静与和谐。冯云蕊掉过来，看到我在盯着她看，似乎脸上也有点发红，我顺手把我的外套递给她：“有点冷了，别着凉了。别嫌脏。”

“你对哪个都这么好吗？”冯云蕊突然问了我一句，没等到我回答，她自己又加了一句，“天晚了，我睡了。”

不知道她能否睡得好，我一夜失眠。

就像我此前所预料的那样，我们没有找到那个，而此行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