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4/16)

我不知把它怎么样好。它是个固执的东西,不容易得它的欢心的,可是我却不愿失掉它。"

"无怪乎男子们总是惧怕它了!"她说:"它是够可怕的。"

男子觉得全身起着一种战栗,同时,意识之波涛又换了方向,朝向下面去了。他觉得软弱无力,同时他的阴茎,慢慢地温柔地、一波一波地膨胀,上升,举起,坚硬起来,奇异地在那儿高耸着,挺直而傲慢。一边瞻望着,一边也觉得战栗起来。

"好!拿去罢!它是您的。"男子说。

她战栗着,她的心溶解了。当他进去时,不可名状的快乐之波涛,激烈地、温柔地漾着她,一种奇异的、惊心动魄的感觉开始开展着,开展着,直到最后、极度的、盲目的汜流中,她被淹没而去了。

他听见了远远的史德门在发着七点钟的号笛声,那是礼拜一的早晨,他有点害怕起来,他把脸孔埋在他的两只房间。让她软软的两只房掩着他的耳朵,好使他听不见。

她却没有听见,她沉静地躺着,她的灵魂象洗过般了的晶洁。

"您得起来了,不是么?他喃喃地说。

"几点钟了?"她无打彩的声音问道。

"七点钟的号笛响过了。"

"是的,我想我得起来了。"

她和平常一样,对于这种迫的外界,不禁激怒起来。

他坐了起来,失神地向窗外望着。

"你真的我,是不是?"她安静地问道。

他望着她。有点烦燥地说:

您知道我您。还要问什么呢?

"我要你留着我,不要让我走了。"她说。

他的眼睛笼罩着一种温热而柔媚的暗影,毫不能思索。

"什么时候?现在?"

"现在把我留在你的心里,我愿不久便来和你永久同居。"

他赤地坐在床上,低着,不能思索什么。

"你不愿意那样么?"她问道。

"愿意的!"他说,然后他那幽暗的眼睛,带着另一种羞不多象睡寐似的意识的火焰,望着她。

现在什么都不要问我。"他说,"让我就这样吧,我喜欢您,我您,当您躺在那儿的时候,子是个可的东西。如果地进她,如果她有个好孔。我您,您的大腿,您的姿态,您的,我您的。我整个心整个睾丸都您。可是现在什么都不要问我。不要迫我说什么,以后您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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