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5/24）

着我，张大了嘴。

我后来从一位帮了我很多忙的药剂师那儿得知，紫色药片甚至连那个庞大、神圣的比妥盐酸家族都不属于，尽管它能让一个相信它是效力极大的麻醉药的神病患者睡，却还只是太温和的镇定剂，不能在任意长时间里对虽然脆弱但机敏异常的感少发生作用。拉姆斯代尔医生是否是个庸医，还是一个明的老骗子，现在、过去都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我受了骗。当洛丽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我发觉不论那药物在后半夜是否还会起作用，我所依赖的只是一件赝品。她的又缓缓转过去，落她独占的枕里。我呆呆地躺在我的边沿上，偷眼看她散的发，看她感少光滑的肌肤，她腰的一半和肩膀的一半露在外面，我还想通过她喘息的频律估量她睡意的度。过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变化，我决意冒险朝那片可、今发狂的光泽靠近；但不等我挪进它温暖的外缘，她的呼吸就停止了。我有种讨厌的感觉，小多洛雷斯早就大醒，只要我用我任何卑劣的部位触到她，她立即就会放声厉叫。请求你们，读者：不管你们对我书中这个温柔、过于敏感、无比谨惧的主公多么愤怒，还是不要漏掉这重要的几页吧！想想我；如果你们不想，我就不会存在；试着辨识我心中的雌鹿，它在我自己邪恶的森林中战栗；甚至还让我们笑笑吧。毕竟笑是不至于伤害的。比如说（我几乎写错这几个字），我没地方放我的，还有一点儿胃灼热对我的不适火上浇油（他们管这些油炸食物叫"法国菜"，上帝啊！）。

她又沉沉睡去，我的感少，但我却依旧不敢开始我着魔的航行。这个轿车式小马车和这个滑稽的。明天，我要塞给她先前那些彻底麻醉了她妈妈的药片。在手提箱里还是在四游乐马车袋里？我是否应该再塌塌实实等一个小时然后爬起来？对感少狂想的科学是一门确的科学。真实的接触在二分之一音阶里就可以完成。千分之一立升的一个间隙在十个音阶里可以完成。让我们翘首以待。

没有比美国旅店更嘈闹的了；我得提醒你们这儿却被认为是一个静谧、安逸、旧式、如家一样的地方--"舒适的生活"，诸如此类。电梯门呵啷啷地响--距我的东北二十码以外，但听起来那么清晰，就象在我左边太阳里--伴随着机器各种上下的轰响声和嗡嗡声，一直持续到子夜。偶尔，就在我左耳的正东边（假定我总是平躺着，不敢将自己卑劣的肋部朝向我床伴儿模糊的部），走廊充溢着快乐、愚蠢带回音的感叹话，以及结束时的一连串"晚安"。当那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