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26）

件一件脱起衣服来。

她们侧身对着观众，用一种非常夸张的姿势脱着身上的衣服。她们先是非常彩地用手做出摇晃动作。然后将短裙脱了下来。接着，她们俩坐到了地板上，同时抬起一条腿，把上面的长筒袜脱了下来，然后又抬起另一条腿，做着同样的动作。最后，她们脱下内裤扔到一边。

从观众身后的探灯照出的灯光，照在这两个身上，已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了，但是观众很清楚地知道，她们俩全都露着，而且遮挡的丝幕终于移开的。他们花了钱，就要看到露的体，而不仅仅是模糊的影子，但即使是这模糊的影子也很具有诱惑力。

台下响起了刺耳的尖叫声，只有当雯出场开始作彩表演时台下起哄的尖叫声才停了下来。雯慢慢地从幕后走了出来，一下子她赤的胴体清楚地露在观众面前。她轻巧的身体上涂了一层油脂，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出明亮的光泽。雯显得非常漂亮。观众们不断发出赞赏的“嘘嘘”声，并同时用力鼓起掌来。

雯抚摸着自己，然后抬高一条腿，自怜自地欣赏起来。她转过身，背对着观众，做着好像是从窗户，也许是小孔上偷窥她“姐姐”的样子来。当雯将她露的有节奏地翘向观众时，他们发出了欣赏的叫喊声。

珍妮仍在丝幕的背后，她似乎听到了妹妹的呼唤，醒了过来。珍妮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沿着幕走了过来。她已是脱得光了。雯优雅地跑过去，拉住珍妮，吻了一下她。然后，她们来到了舞台中央两张并排放着的椅子前，坐了下去。她俩的手缠绕在一起，而两的膝盖却端端正正地并拢着。雯将靠在珍妮的肩膀上，珍妮则伸手抚摸着雯的发。雯亲吻起珍妮来。

雯亲吻着珍妮。这是一种舞台式的亲吻，虽然她们表演得很认真，但也只不过是嘴唇接近后的一种亲吻动作。然而，由于探灯集中照在她们身上，她们看不到观众的表变化。珍妮又感到了一种新的茫然的恐惧。

珍妮能感觉到灯光照到身体上的热量，而且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发花，她只得将眼光别转过来，看着雯。她闻到了身上涂抹的油脂混杂汗渍后散发出的特有气息。她能闻到发上的染料气味。她想如果她的鼻子在腹沟的话，她也一定能闻到阴毛上的染料气味。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这些染料比其他任何事都要扰她的心，比她露的身体，比她特别的展示，甚至比起与这个来自老城的几乎还很不了解的孩做一些探索还要强烈。

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