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冬梅回府重温旧梦 金良求欢淫心不死(6/9)

然记起石侧有平整茵地,亦不与商量,遂抱着奔去,足下生风,不碍那阳物抽抽水淋漓,都是阴点点滴滴。

眼半睁半闭,哪里管什么去处?方才阴频丢,已泄先难熬难制之欲火,今逢连战,正抵偿寡居几载春债。遂紧贴轻偎不胜娇柔之至。

金良来至假山石后芳地上,将轻轻放下,用手揩了揩阳物,重整旗鼓,再振雄风,俯身未及推进,却被纤手迎住,金良亦不知她做什花样,竟亦停止不动,直起身子任其所为,只见将朱唇启开,探出腥红一点舌尖,在那之上流连,金良周身麻遍乏力,屏住气息不敢动,那舌尖又翻转直下,缭缭绕绕,错落盘旋,喜得金良肚腹振颤,阳物抖威,那见火候已到,遂仰卧,将足儿双双高高竖起,待那金良大膫子进来,金良早已憋得心慌慌,挺着就刺,力用的大了些。那被顶出一尺,双足落空,金良眼尖,耸肩接住,大抽大送起来,比自先前,更觉省力畅意,霎时一千余抽,再看那,把个高高凑迎,一起一落,都暗用些功夫,金良初觉阳中宽绰,暗忖这东西不知被多少过,遂恨刚才放之举,男几多秽物汇中,煞是晦气,暗暗骂着,又觉阴中渐紧,及至后来,被吮住一般,每动一下,都觉非易事。知阴功厚不可小觑,多亏防她一招,才不至早早辕门跪倒,正庆幸间,大动,阴肌收紧,似蚌合一般,金良禁忍不住,猛抽数下,一泄为快,累得扒在肚上死似的不动,被好不容易才推下。

大战了近一个时辰,竟未曾说一句话,金良甚觉稀奇,闭着眼想到:此骚货异常,定非良家子,驸马府戒备森严,她是如何之?即是雇来的歌,亦不该在此狂纵不止,心中疑团似云,遂将香肩勾定,足儿斜其裆中,问道:“你是何?白昼来此宣?从实招来!”

啐了一道:“死才,了老娘半才问,是何道理?”

金良一愣,听她气,似与主有些瓜葛,遂问道:“我是才,你又是谁?”

推了他—把道:“我是谁你休要问,就连你家老爷,还有我半个哩!”

言毕又哼了一声。

金良听置,不禁唬了一跳,心想:如此言,定与老爷非同一般,心里想着,中又问道:“敢问是老爷新娶来的姨太?才怎么不知。“脸儿一红,道:“休要罗嗦,还未换帖哩,早晚要立。”

金良本是粗,不辩其言语真伪,慌忙起身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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