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秋千绳上酣战骚人 柴草堆中几番云雨(8/9)

。被张彩死死制住,东生苦苦哀求,张彩这才允了,领他到隔壁柴房,将门栓紧,转身就在那柴堆上卧下。

东生忙去扯张彩裤儿,扯去了一边,那张彩说什亦不让扯另一边,东生无奈,只好将裤褪至脚踝,又卸下自己裤儿,支着那物儿趴将在肚腹上,捻住阳物就.张彩叫了一声,双手紧搂他的儿,让他进。东生见她骚发,遂狠狠抽紧不休,霎时下百余,觉得牝中渐宽,水包围,那张彩又叫个心肝宝贝不停,愈发强劲,又抽了七八百下,得张彩手扯些舞,儿猛掀,几欲将东生颠下,东生忙扪其,又被张彩护住,只让露出一只。东生大笑,将那摇的腿儿架在肩上,狠顶了一阵,觉得腿下柴生硬,遂抽出阳物立起,那张彩被得兴浓处,怎肯依得,忙站起颠起足儿凑身相就。

那东生更不怠慢,照住牝户刺去。正中门户,张彩叫,激得东生双手往张彩后一捞,圈起张彩腿儿,在地上抡将起来,边抡便,那张彩的足儿在东生上捣个不停,东生一时难制,阳物颤抖,阳尽泄。

张彩亦疯颠一般上下窜动,一会功夫,跌扑在地,幸有衣裤垫着,未曾伤着,当即昏死过去。东生久唤不应,忙着衣去厨下,拿来一碗水,兜便浇,张彩哎哟叫着跳将起来。

东生笑道:“滋味如何?”

张彩抹了一把水道:“公子做贱家,怎忍心?”

东生道:“我才吃着半边,当然要耍你一耍。”

张彩不语,急将裤儿穿好,理好护胸,忽听厨房那边有在叫,忙将东生推至柴堆上,用柴盖上,大声应着便开门去了。

东生窥见房门开,亦不敢动,一时身上痒得难过,心中嘲道,不意竟亦卧薪尝胆哩,偷吃滋味却亦妙哉。

不知张彩回亦不回。又不闻动静,俟得烦燥,一跃而起,偷偷往回就走,及至门首,见天色已是薄暮,想起冬梅放心不下,大恨分身乏术。

觑个空当。看外面无,偷偷绕过厨房门首,紧紧走了—截路,方来到冬梅卧房门首,四顾无,遂潜至窗下侧耳去听。

不听则罢,一听心惊,屋内冬梅正呻吟不止,被儿响,床脚动,似与欢,又喘声吁吁,一阵紧似—阵,惊得个东生皮发麻,四脚冰凉,正欲发作,俄尔又细听。觉甚是有趣,倒要知那夫是谁,遂将窗纸儿舔了个小,眯起眼偷窥。

房中未掌灯,昏昏暗暗,看得含糊不清。唯见床帐抖个不停,冬梅斜卧在里面,露出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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