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12）

是你们不要学着别，平常还要念着。她转向冯某佳，媛媛比不得别，就是你的，你也要好好疼她。

姆妈，我会的。

你事事要让着她，不单把她当。冯媛媛羞羞地看着。来，吃菜。冯母疼地劝着冯媛媛，我特意问了先生，他说你只有上烝了，才能和媛媛过得长久，子嗣也才能旺盛。这都是命。她吃了一菜。冯某佳看到母亲抖索着手，用吃菜来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

来，我们三个一同喝一杯，也算是完了仪式。她伸出手，跟冯某佳碰了一下，又看着冯媛媛跟父亲碰在一起。

今晚，你到我房里来吧。

冯某佳的心一抖，怦怦地跳着，斜眼看了母亲一下，却同样发现母亲抖动着。他不知道先生如何跟母亲说的。

夜很浓稠，冯某佳醉醺醺地站在天井里，品味着母亲的话，今晚到我房里来吧，母亲难道还有什么话要代？他踉跄着步伐，看着两个房间里都亮着灯，兴奋地想象着儿冯媛媛，明天，明天远走高飞之后，媛媛就是自己的了，在瑞丽那个偏远的小镇，没有会追问，也不会有追问。

棚里传出母嘎嘎的声音，冯某佳看到明亮的月亮底下，公张扬着翅膀踩在一只母的身上，他兴奋地想象着占有的快感。

媛媛，他痛快地喊着，一直憋在心里的欲望随着母亲的发觉却变得那么放肆，他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就认可了自己和儿的关系，竟然，竟然还说是自己的红鸾星，这都要归功于那个算命先生，不是自己略施小计，母亲说不定现在认死认活不会承认自己，甚至还要活活拆散，想到这里，他明亮的小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目光，一丝得意现予脸上。

他抖落着最后一滴尿，提上裤子，回看了看冯媛媛的房间，连毛细孔都滋润着，悄悄地走回去。

冯媛媛坐在灯前，手托着腮在看一本画报，她清秀的面孔比起以前更加好看，高挺的鼻梁，丰腴的嘴唇，透着少的诱惑，尤其是那高高耸起的双峰，让男一见就有浑身酥麻的感觉，他没想到儿是那么完美，心激动地来到背后，不由自主地从后面搂抱了。

冯媛媛一下子静止了，细细地喘着气没说话。

冯某佳第一次感觉到和儿贴的是那么近，以前他都是提心吊胆地不敢张扬，可今晚即使母亲在面前，他也不感到惧怕。

媛媛。他把抵在儿脖颈上，轻轻地蹭着。

冯媛媛连眉眼都没抬，她的心蹦蹦地跳着，怀揣着少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