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血溅马场(5/17)

配合着剧的介绍,忧伤地唱道:“公堂遭毒创,伸冤已无望,天明绑法场,思念夜茫茫。”

做为布景的牢房,面积狭小,披着又重又笨的木枷、戴着又粗又长的锁链,娇娇周转不开身子,只得似坐似跪地窝在里面。此时离死亡也只有最后的一点点时间了,在这万千名观众之中,恐怕也只有我一能从她貌似平静的脸上透视出内心的激动和不安。她一定正在回忆着童年的苦难,思想着幼时练功的艰辛,怀念着逝去的师傅的师姐,今天她将和她们一样,步她们的后尘,被凶残的豺狼虎豹所吞噬,在刑场上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瞧!她清秀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想必是看见了师傅筱艳秋和师姐于红莲正在鬼门关前、奈何桥畔向她招手,还有那昨天刚刚死去的师妹于红巧,带着羞愧和懊丧的表向她忏悔。看!她妩媚的面颊上泛起了片片红晕,哦!一定是想起了她和我短短的、只持续了一年半的甜蜜又美好的,不知在她心中留下的是?是恋?是怨?还是恨?正当我沉溺在想非非之中,又听得修们的歌声在空中起:“狱中喧嚷,催赴刑场,刑具加身上,顷刻命亡。”

一队全付武装的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到“常州府监狱”大门前,列队站好。在一个满清官员打扮的指挥下,几个衙役打开了牢门,将于红娇提出监来,在兵士们的护卫下押往主席台前的“常州府公堂”。可能是由于长期监禁身体的虚弱,枷锁的沉重,还是刚才跪坐得双腿发了麻的缘故,娇娇勉勉强强、摇摇晃晃、艰难地走了几步,就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刑具的重负使她挣扎了几次也没有爬起来。这时那些押解的衙役们发怒了,先是大声吼叫着、威胁着,看看没有成效,继而拳打脚踢、棍加身。此景恰如一匹陷泥潭中负重的瘦马,在驭手力的抽打下,奋力挣扎,刚欲站起,又跌跪下去。这时的于红娇在枷锁沉重的压迫下,在棍残酷的击打中,再也不能保持先前那种故作镇静、面无表的平和姿态,苦闷、怨恨、痛苦和愤怒似乎一下子全迸发出来。那一张娇媚、秀丽的脸涨得彤红,额上冒出了滴滴汗珠,瞪圆了一双翻滚着晶莹泪珠的明眸,张开了一方裂着红唇的大,呲露着反出闪闪光芒的白牙,一忽儿呼爹喊娘地哀号,一忽儿歇斯底里地怒骂。虽然听不清她具体说的什么?但从其身形姿态及我对她语言的熟悉和了解,大概是说:“哎哟!妈呀!痛死我了!你们这些乌王八旦,小鬼子的走狗、汉,把老娘打坏了!老娘死了,做鬼也饶不了你们!”坚持了五、六分钟,看来她确实是扛不动那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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