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7/8）

当酒家，会把我带坏。后来，我爸生意做垮了，我投靠周姊，他们也没话说了。

事实证明，周姊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她护我，比护小咪还甚，我爸妈终于了解了，她不是坏，她是个好姊姊。”

阿娟这一番话，正是必胜想听的，他不但一直在求证，周珊不是杀凶手，而且他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

自从和她熟识之后，必胜喜欢上她了。这个虽然出身风尘，却没有风尘味，而且在为处事方面，都颇有分寸，知甚，不知不觉中，他对她有了好感。况且在那回拚酒后，他了解了她的心事，很快就成了她的知己，便更想为她洗刷嫌疑。不过，也令他为难的是，如果凶嫌是小咪或阿娟，那岂不令周珊更伤心？他能追查下去吗？

“我能不能问你一句话？金长官。”阿娟忽然问。

“当然可以。”

“你和周姊互相恋着，对不对？”她微微笑着说：“石堂玉是个王八蛋，不过他在冥冥之中，把你们凑在一起了，我和小咪都看得出来。”

“这是题外话，我不想谈，现在我只想把石堂玉死的真相找出来。”

金必胜很清楚，在石堂玉去捧阿娟场时，发生了什么事，既不能阿娟说出来，那就只有她老板陈小姐了。

在她的钢琴酒吧，还是那个阴暗的角落，这回，他可没拒绝她的招待，开了那瓶洋酒喝了。

酒，有一个你不得不承认的好处，它能让你装疯。

金必胜今晚的酒量奇差，三杯下肚，就不对劲了。

“陈小姐，刑案跑久了，我们都知道。”他讲话的舌有点大了：“你们这一行的，有混充老妈，帮客媒介色，对不对？”

“不瞒您说，的确有这种事。”她陪笑道。

“那你有没有呢？”他那一双醉眼斜视着她问。

“我？别开玩笑了。”陈小姐马上否认：“这种缺德事，我才不会呢！”

“你不错嘛！在大染缸内还挺洁身自。”他举起杯子：“来，我敬自的。”

她也举杯回敬他，岂料才放下杯子，他的话锋就转了：“不过，我听说，你帮石堂玉拉过皮条。”

“什么？”

“石堂玉你没忘记吧？已经上西天了，上次我来查案，你说阿娟就是他介绍来的。”

“我当然记得。”陈小姐有些紧张了：“不过你说的这事可是无中生有，我怎会替他拉皮条？一定又是别设计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