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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控制;阴核已经完全凸了出来,大得我无法想像,因为充血,已变成了棕红色。

他从根部捏住阴核,拿起另一根粗大的长针刺了进去,我惨叫起来,身边的两个立刻死死地按住我,让我不能动弹。靠近我的部的解开白袍,把r进我的嘴里,命令我吮吸它,但不能用牙咬。

庄先生来回抽动着长针,我觉得那里已经流血了。他让长针仍在阴核里,在上面又涂了点酒,那里立刻像被烧着了一般,同时我感觉到酒也滴进了缝。他处理完毕后,一把抽出长针,在那上面也穿上了一只环,把环扣住。这时在我嘴里抽动的男了出来,然后他们全都离开了。

从镜子里我看见金环在我的腿间闪动,胸部的环还被秤砣吊着,尖像箭似的指向房顶;阴蒂一直挺着,再也缩不回去,又酸又痛,极为难受。我不禁悲从中来,放声痛哭,嘴里的黏淌着泡沫,流到了地上。

过了一阵,护士和庄先生以及另外两个走了进来。庄先生在钩子上又挂了两只秤砣,突如其来的重量使我的房扯得像要撕裂开来,痛得我不住惨叫。他又用酒上擦拭,使我痛得更为厉害,全身直冒虚汗。

只听他说道:“如果你再不安静下来,我会有办法让你住嘴的。”说着取出一个塞来,这塞与普通的不太一样,有一支短短的圆,上面好像还有些尖锐的突起物。

他命令我张开嘴,我害怕地看着那塞,紧紧地闭着嘴,不敢张开。他眉毛一扬,抓着秤砣猛地向下一拉,痛得我又惨叫起来,他趁机把塞堵在我嘴里,用带子绑在脑后固定好。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就像匹被上了嚼子的马,塞里的东西扎进了双颊的肌里。

“这下你该安静了吧!”他得意地说道,又拿出一条皮带,狠狠地抽在我的腹部,我痛得身体向后一缩,吊着的秤砣晃动起来,拉扯着房前后摇晃。他让另外两用夹子夹住荫唇,使缝完全坦露,告诉他们说要检查一下我那里这些天来调教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