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3)
犯。”老班
其实也早想得不行了。
两个差刚一松手,那
就急忙想翻身起来,那哪成啊,花把总一把按住她的肩
把她重新按倒在床上。
屋里就剩下他和她两个,她拼命挣扎,想翻身爬起来,但她发现,这位花把总一个
的力量就比那两个差
强,一只手按着她,却像座山一样,上身儿一点儿也动不了,只有两条
腿
蹬,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现在真后悔当初为什么非要逞能去斗他,死倒没什么可怕的,可一想到自己这么大一个押寨夫,从此就成了娼
不如的烂货,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扑鲁鲁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花把总不是个硬心肠的,他知道那
为什么哭,有心放她一马,但又一想,这
又不是良家
,这是她当土匪活该受的耻辱。再说,巡抚大
特地派差
送来的,就算他自己不玩儿,也不能不让手下玩儿啊。
便硬下心肠来骂道:“哭什么鸟哭,怕被嫖就别当响马。再哭老子派
把你拉到大街上去嫖。”
那一听,真要让
家拉到大街上去,当着全城老少的面被
家嫖,那
可就丢得更大了,吓得不敢再哭,可一时又控制不住,哽噎着,憋得一张本来十分白净的俊脸都变成了青紫色。
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她也不再挣扎,绝望地别过,身子一松,整个
软得象根面条儿一样。
花把总也不管她,把按肩膀的左手挪到她胸脯子上,握住一只白白的子,依然按着不让她动,右手却把她近处那条腿拎起来,把她脚腕夹在腋下,手则顺势从她那大腿后面滑下去,抚上了她那肥腻腻的大白
。
那身上的
像那张脸一样又白又细,不,应该说,比她的脸更白更细,
得能捏出水来。
两颗子站着的时候像一对小碗,现在摊在胸前变成了两只圆碟子,铜钱大的
晕中间生着两颗小
,像花生米一样,红红的,尖尖的,十分耐看。
她的小腹扁平,带着少量的肌纹理,腰儿细细的,髋部曲线圆滑柔和,小腹下十分明显的腹
沟儿形成一个钝角,在那角的项端,一个小孩拳
大的圆圆小丘上生着一丛卷曲的黑毛。
那毛不算密,呈倒三角形分布,向两腿间延伸了一寸多,再向里就没有了。
在那阴毛组成的三角项端,有两片厚厚的唇,因为一条腿被花把总拎着,两腿大敞,那两片
唇也分开了,里面是两片更小一些的
唇。
花把总左手揉弄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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