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5/8）

来，把他的手移到嘴边，在他掌心里亲了亲，说：“我没疯，我很清醒。”

没疯还说这些疯话？

李启飞气得脑壳突突地跳，部分一甩，“你以为这么简单说就能上的吗？我想这辈子都不上你了，你是不是打算关我一辈子？”

沉渊契而不舍地又来牵着他的手，紧紧握着，“是啊，所以你想出去的话就快点上我吧。”

李启飞也由沉渊握着了，看着眼前隐含笑意的脸，他突然不知道自己与委蛇了这么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觉得自己好傻啊，还说别傻，自己才是真正的大傻。

早该在重逢那天和对方来个你死我活，或者就同归于尽，兜兜转转又回到解放前，什么都改变不了，只是在费时间和力而已。

他已经厌倦了和对方虚假意，纠缠不清，不管他怎么做结果都一样，没有意义，既然这样，他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只想痛快点。

李启飞凑近沉渊，微笑着说：“想让我你是吗？”

见对方点，他灿烂一笑，“你放呢。”

果然，他看见沉渊僵住，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转而直成阴沉的芭蕉狰狞，怒吼：“李启飞！！！！”

握着他手腕的手力道大得肯定把他的骨捏碎了，很疼，可是李启飞此刻就一个字，爽！他忍不住大声笑起来，一直笑，笑得眼泪都了。

沉渊松手想要抱他，李启飞趁机给了他一脚将他踹倒，笑着说：“做梦去吧。”

沉渊坐在上面眼睛扭曲，曼陀握拳咯咯作响，咬牙切齿道：“那你就一辈子被我关着吧！”说完就起身摔门而去。

李启飞平复了一下自己，抹了把脸叹了气，又看看锁链的长度，不屑地一笑，扶着腰站起来走进浴室，顺着羊一路流到地上。

不一会，浴室里传来了水声，这时候靠在卧室门外的沉渊进来了，他先看了一眼虚掩着的浴室门，然后开始换床单打扫房间。

等李启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沉渊重新端着热腾腾的食物进来了。

“饿了吧？吃饭吧。”

李启飞出来看沉渊是铁了心要关他的。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就预见了不要以死相，不过仔细想想以后又觉得没什么用。只要他还有在乎的在，沉渊有一种万种方法让他悔悟。沉渊无关可以别的死活，但是他不能，所以他放弃了。

相对无言地吃完了这一顿饭。

李启飞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他自顾自地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