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折 枉缔鸳盟,玉户绝颈(40/42)

浓不通唇语,也听不见他的声音,但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他正叨念着“这也太夸张了”丶“哪来忒铺张的物事”之类,有点小气拉,却充满生活感的抱怨。

她咬着唇,不让泪水涌进眼眶。

母亲死时她没哭,第一次杀丶从战场生还也没哭,舒意浓希望自己的眼泪在很久以前便已流,但似乎并不是这样。

她总是为了莫名其妙的小事哭泣。

她对自己哭这件事感到失望,甚至有些恼怒。

“你是怎幺离开玄圃山的?”她决定以厘清谜团当作开场白,避免去想鼻腔处那阵阵袭来的酸楚是怎幺回事。

赵阿根微笑回,耸了耸肩。

“我试过攀爬三关天险工事,结果挺惨,差点引发心疾。

后来灵机一动;若是将重点放在‘无声无息出’上,其实有个更简单的法子,就是攀附在吊具外,只要避开乘坐和机关作者的耳目即可。

当然这有点危险。

“所以……其实算是你带我下山的。

你下到卫城的路上,我一直都在附近——或者是在下面,或者挂在旁边……之类。

舒意浓瞠目结舌。

“那秋家主仆……”

“自是带不了的。

哪有忒容易?姐姐家可是‘间不可越’哩!”

这幺说来,秋霜洁和绣娘还在山上——舒意浓突然间有点想笑,她自己也不确定是因为释然,还是这一切太过荒谬偏偏又很合理,或因这个手法充满赵阿根的风格:刚听完会很生气,想一想又觉得挺佩服,最终只觉得好笑而已。

“你保证不为难她们,我就告诉你她俩在哪儿。

”少年正色道。

她恨得牙痒痒的。

“你……莫非是为了那白痴秋霜洁?”这很合理。

即使是傻的,她毕竟有副超龄的诱皮囊。

若赵阿根喜欢妖娆少,没准看上的是绣娘。

“我是为了你。

”他倒半点不害臊,也不像在说骚话,一本正经道:“我说过我觉得你没这幺坏,骨子里还是个好

作恶是有代价的,我不想你下不能回的坏事。

“可我非要藏宝不可。

“这个我们可以再谈。

”他笑得令无比火大。

舒意浓想过,以少年对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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