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6节(60/80)
血上涌或者接受不了那些大尺度的媾描写背过气去。
用来打马虎眼的东西有了,我还得有个能够传递信息的法子……想了想,我先看了看我床柜旁边的面巾纸纸抽。
“那个,我说舒大哥啊,我这脑子一团……能给我来根烟么?”我连忙对舒平昇问道。
“嘿我,还来根烟?我直接再给你来瓶啤酒、一盘花生米,再给你弄个小娘们儿得了?让你回来舒服来了?”“去你的!不给就说不给!小气劲儿!要么之前局里怎么都管你叫‘杨树揦子’……”“
你妈,骂谁呢你?”我心里暗喜。
这么一会儿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先前还在“风纪组”那个仄的小办公室里的时候,我在让徐远、沈量才在一楼大厅贴明告示、禁止全局内部在同事之间使用侮辱
称呼那天晚上,李晓妍给我讲过,其实在咱们市局除了当初他们三个“胖狗、瞎狗、哑
狗”、“三条丧家犬”是最难听的外号以外,还有一个得到了比较难听的绰号的
在总务处,这个
当年其实在省行政议会当差,据说特别受陆冬青教授他三叔、那个前任行政议会副委员长的信任,结果后来陆副委员长要策动搞政变、连带着搅动当年的宏光公司内
、张霁隆反水投诚国
部,紧接着,那个
就被安保局给摁住了。
据当时碎政变的专案组设想,那个
受陆副委员长信任的话,应该不是一个很容易开
的主儿,没想到那家伙一见审讯自己的是警察、国
加安保三方联合,当场就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
都给吐露个
净。
别说当时参与政变的因为他的
供和指认落网,好些其实都没参与政变、对政变一无所知的无辜
士也被他给胡
指认,导致跟着吃瓜烙,丢工作的丢工作、蹲监狱的蹲监狱。
但后来也不知道为啥,这个居然被邵剑英给弄到总务处去了,知道当年内
、认识那些被其胡
指认而无辜牵连的,都管这个
叫“杨树揦子”——杨树松毛虫在
的皮肤上一爬,身上的毛刺一剌就会红肿一大片。
当下结合着舒平昇被总务处里是个都能使唤的
况来看,“杨树揦子”这个绰号说的应该就是他。
所以,我此刻是想故意激怒他,最好揍我一拳,给我身上哪打出血,给我打出血了,我好有理由去拿点面巾纸。
果不其然,一听到“杨树揦子”这四个字,舒平昇立刻变得怒无比,对着我举起拳
就要扑过来;但好死不死,这家伙被其他那三个
给拦腰抱住制止了:“哎哎哎,舒哥、舒哥!别冲动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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