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乱妻(1/12)

和阳光充沛的南美大陆不同,一月的北京正值隆冬时节,尽管全副武装地换上了羽绒服和绒线帽,但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一出来,就能感受到这个我暌违21个月之久的故乡首都那的寒意。

这还是我外派智利以来第一次回到北京,实质上我的两年任期还有三个多月才到期,甚至公司准备再让我留在智利一年,以维持南美市场的大好局面。

北京的城建,规模和生活便捷度都远不是包括圣地亚哥在内的任何一个南美城市都够媲美的,但最让我感到亲切的,还是北京的哥的乡音。

这次过年前请假回国,虽然也要抽出两天时间汇报工作,但主要的目的,既不是趁着过年回家团圆,也不是给妻子欣欣庆祝28岁生,归根结底,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回趟家实在不行了。

两个月前,也就是去年11月的时候,许久不曾更新的老王终于在论坛上了时隔数月后的第一篇帖子,我兴冲冲地点了进去,却发现帖子的内容很短,不过短短两行诗,就在这只言片语中,却隐藏着海量的信息。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毫无疑问,老王已经把妻子给拿下了,老终于和朝思暮想的美少有了体关系!远在太平洋彼岸的我心绪却无比纷杂,我承认我多少有些绿帽结,但当妻子的床边从于我恩重如山无以报答的父亲换成了一个毫无系的外、一个陌生老,总让我心里有一块难以化解的心结,甚至有些哽咽在喉,芒刺在背。

我感觉我一定是病了,还病的不轻,一边怒火难以平复,想要逮着这对老少配的狗男问个清楚,一边却又想象着年轻貌美的妻子和枯老王之间做的龌龊场景而感到兴奋无比,甚至是妻子和父亲还有老王之间三3P盘肠大战的场景。

对了,父亲,父亲的角色和态度正是横亘在我心的又一个谜团,我觉得我必须找到父亲和妻子问问清楚,问问他们是怎么想的,是否会把这场无视伦理和禁忌的老少恋进行到底,是否把一年半前受孕那天彼此之间的互诉衷肠和意抛在了脑后;问问父亲是否还愿意替我隔海行使丈夫的权利,问问妻子是否对如今这样的平静安稳感到了厌倦。

我有太多想问的了,顾不得父亲和妻子是惊喜还是惊吓,我没和他们打招呼,这次就擅自飞了回来。

从出租车上下车,我拖着行李箱,直奔那许久未曾再回到的家。

走到家门,敲了半天门也没开门,又翻了好久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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