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杨小青疯了吗？（中）（3/9）

……”

可是你知道吗？我眼睛必须睁大大的绝不能闭，一闭上我就糟了；因为在黑暗中我睁着眼还可以凭触觉感到兴奋，可是只要一闭我反而会看见整个世界变得好亮好亮，像所有的灯突然全部打开，还有强烈的聚光灯正对着我、把赤的身体照得通明、清清楚楚呈现出来的样子……

“不、不要这样子，请不要照我……我眼睛。受不了，而且羞死了！”

我在床上挣扎，哀求他们把灯关掉；我用力侧搜寻窗外的夜月，但已经看不见它，除了黑漆漆的一方玻璃反房间里大开着刺眼的灯光，和围在床边低盯着我瞧的四、五个男！……

四、五个医师！

他们每个蒙住罩，戴的塑料手套涂上亮晶晶不知名的药膏；我看了就害怕。

“不、我不要再检查了！……求求你们别再检查我，好吗？”我颤抖着说。

“这怎么成呢，张太太？我们必须澈底搞清楚你的病况……”

“你们为什么讲我有病？我没病、我真的没有病啊！”我急死了、抢着问。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却都不理会。我知道其中那个老老的是神病科的主治医师刘大夫，秃瘦瘦的是内分泌科的叶大夫、和胖胖的皮肤科洪医师，但另外两我不认识。

因为上次被他们检查的时候，三个医师把我从到脚摸遍、玩遍了以后又叫另外两个年轻的弄我，说他们虽然是新进来的实习生，可是很敬业、表现不错，所以特别提携、允许两在我身上见习，不过弄完之后一定要收拾净。

结果，五个男对我所作的那里是什么检查、什么见习！根本是藉检查为名，把我手脚捆住，四肢大大扯开、不能动弹；以七八只戴着滑溜溜塑料手套的手同时揉、捏，把玩我赤的身体，然后用各式各样的医疗仪器和手术工具在我身上弄来弄去，进毫无抵御的里搅动、抽送；等到我无法承受刺激、整个身体产生强烈反应而里外尽湿，在病床还是检查台上扭曲、蠕动不停的时候他们才一个接一个流强了我！

我被他们玩完，被锁在从里面打不开门的病房内，以泪洗面整整哭了两天，那个刘大夫才告诉我初步检查结果显示我必须继续留在医院，接受进一步检验。

我流泪嘶声抗议、拒绝，讲要上法院告他们强，我根本没有病，他凭甚么把我当成病对待，还将我关在病房里限制我的行动自由？可是刘大夫只对我冷笑，然后提高声音说：“每个神失常的都讲自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