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爱人的眼泪(1/4)
打开房间门,眼前空,静悄悄。一只喜蛛迅速地从墙壁爬到大花板上。房间一切是老样子,天天不在,也许还在餐馆里,也许是回来后找不到我又出去了。
我已经意识到我的突然消失也许是个致命的错误,这是我第一次没有任何伪饰地消失,天天肯定会给我打电话,他如果发现我不在家……我没有力气去考虑别的事,洗了澡,强迫自己吃了两粒安定片,在床上躺下来。
梦里是一条浊黄宽阔令生畏的大江,没有桥索,只有一叶会漏水的竹编小舟,一个白胡子坏脾气的老
看管这条船。我和一个看不清面目的
结伴过江,在到江中央的时候,一
大
打过来,我锐声尖叫,
部已经被漏进来的水打湿,那个面目不清的
从背后紧紧抱住我,“不要担心,“他(她)轻轻耳语,然后用身体平衡了我们的小船。当下一个危险即将出现的时候,梦结束了。电话铃响惊醒了我。
我不想接电话,刚刚发生的梦中节迷住了我,那个与我同舟共济的
是谁,有句古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我的心脏不适地搏动着,终于我接起话筒,是康妮的声音,她显得很不安,问我知不知道天天在哪里。我的剧烈痛起来,“不,我也不知道。”
我讨厌自己虚假的声音,如果康妮知道我这些天在什么地方做了些什么勾当,她可能再也不愿与我说话,她甚至会找打死我吧,如果她真的曾经在西班牙谋害了她的前夫,如果她真的有一颗毒辣的却又充盈着母
汁
的心,她就该知道她为之牵肠挂肚的独生子怎样被他最
的
孩所背叛,所欺骗。
“我打过几次电话,没接,我真担心你们两
同时消失了。”她的话里有话,我假想听不出她的意思,“我这些天在父母家里。”
她叹了气,“你母亲的腿好了吗?”
“谢谢,她已经没事了。”我转念一想,问康妮,“天天不是在餐馆那儿画画吗?”
“还剩最后一部分没有完成,他就走了,我以为他回家了。他不会出事吧?”她焦虑的声音。
“不会,可能去了其他朋友家了吧,我马上打电话问一问。”我第一个想到了马当娜,打电话过去,马当娜的声音沙哑地响起,天天果然在她那儿。
“他说还想在这儿住几天。”马当娜的声音暗示着什么,天天不想回来了吗?他不想见我。因为我消失了几天都没有通知他,我猜他可能给我父母家里打过电话,那么我的谎言立不住脚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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