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5）

“你们年轻，做什么事都不想前顾后，现在出了问题才知道后悔，唉……”宋珲扶我坐在椅子上，轻柔的替我揉捏的双肩僵硬的肌。

“姐……”我声音有些哽咽了，只喊出了半个字。

“有什么想法，给姐姐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你。”

“其实，阿彤真是个好孩，身世又可怜，这么大了都有一天好子。”我把才从陈佳那里得知李彤的身世，连同我对费雯的感，原原本本告诉了宋珲。

“这孩子真可惜……她为你能做这么多的牺牲，忍辱负重，又得了癔想症，你真应该好好对待她，可是你又有找到了能值得你守护一辈子的孩……你看你，真是个的渣啊。”

我丝毫不理睬她糅合了讥讽和暧昧的语气，喃喃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不经意间，眼眶已经湿润了。不！我决不能在别，尤其是面前表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我站起身，装做看窗外的景色，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一个温润的身子贴上了我的脊背，已为母的房紧紧贴住我，让我立刻感到了它硕大的体积。我怕宋珲看见我此刻的表，没有扭，得到了我的默许，她更进一步的把双手围在我的腰上，用尽全身力气抱住我，却一句话也不说。

“你，还好吗？”良久，她才打了沉默的局面。

“我没事的，你放心。”

“你对我还撒谎吗？你自己看你抓窗户栏杆的手，血管都怒张到怎么程度了？”

“呵呵，你们产医生都这么细心吗？”我借着笑，演示住自己的感。“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同时面对她们俩。”

“我相信她们两个你都是很喜欢的，但是现在，你要分清楚，谁才是你最喜欢的，谁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恋就是自私，是排它的，这个时候不能有一丝别的感掺合在里面，譬如——怜悯，你必须选择一个，舍弃一个，否则你的生活永远都没有安宁的时候。”

我打了个冷颤，“是无的动物”，这话果然没错，对于我而言无比艰难的问题，她一眼就看的那么透彻，要是能让她帮我做出决定而又不伤害任何就好了。

我继续体验着亲密的接触，耳边传来她刻意压低的声音：“们为何要用力地去相？仅仅为了用尽一切力之后去体验分离的痛楚？然后看着彼此的背影渐渐远离。再用满身的伤痕去悼念曾经的相遇和相守吗？”

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对，年纪大点的说话就是